对于罗佩金的指责,北京国务院发电,竭力否认。

        唐继尧也有电指摘北京政府处理四川问题不公。他说他和罗佩金、刘存厚两人都是士官老同学,又曾共事多年,但是“公谊所在,不能偏徇私见”。他认为北京政府如此处置,“国家法纪何在?政府威信何在?长作战之风,开凌上之渐”。并声言他准备出兵昭通,作为在川滇军的后援。

        不论罗佩金在四川功罪如何,也不论罗、戴、刘之间的是非,但罗有一点是很可贵的,就是竭力阻止滇军糜烂四川。

        当时滇军上下都认为刘存厚和川军迫人太甚,滇军受侮太重,因此战意旺盛,罗佩金极力压制。滇军中主战最激烈的团长李植生,竟因奉命不许出战而举枪自杀。

        滇军退出成都后,仍驻扎四川最富足的几个县份,如资中、简阳、荣威、富顺、自流井、泸州、宜宾等地。

        民国六年五月一日,戴戡宣布就任代理四川督军,同时以会办军务署参谋长张承礼任副官长,蒋方震为参谋长,杜步云为军需课长。戴一身兼四川督军、会办军务、省长三重任。

        他深知四川局面的严重性,以黔军和川军、滇军相比,实力最弱,自己因缘时会,有如履薄冰之感。

        他不是四川本地人,面临的难题同样是如何让本地人接纳。这是很难的,需要大海一样的胸怀,需要大智慧。而即使有这样的素质,也不是短时间内能达成的。

        戴戡在护国战争中,和唐继尧等滇军将领关系尚可,和滇军方面的关系没有大问题,也不是主要矛盾,眼前最紧要的应该是处好和刘存厚的关系。

        据说,还在“川、滇”战争之际,戴戡曾与刘存厚暗中约定,待罗佩金下台后即把军务会办一职让与刘存厚。但罗佩金出走后,戴戡手握督军、省长、军务会办三颗印信,无意让出会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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