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铁笑着站了起来,一手递烟,一手递酒。

        钟朝接过香烟点上,却不接酒,而是加大了声音。

        “久闻郝会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最喜欢吟诗颂词,有太白之风,今日张会长请客,不如现场成诗一首,也是一段佳谈。”

        钟朝在太原做生意的时侯就听说这位少财主并不好学习,心想郝铁仗着读书的名头在这里招摇撞骗,不就欺负这里的人大都不认字嘛?

        今天宾客甚多,基中不乏饱学之士,让郝铁在这里出了大丑,自己也好压他一头。

        他心中的算盘拨得直响,郝铁心中念着苏岚和张柱,有什么心思写诗,连忙婉拒。

        “那都是别人乱传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久闻钟会长出身书香门弟,哪里敢在这里献丑呢?”

        钟朝一听,心中更是得意,早就知道这人学问是装的,大庭广众之下果然不敢献丑。

        “郝会长小小年纪,却十分谦逊,宫本太君听说也很喜欢你的诗,在这里写出好诗,太君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搬出宫本,一定要郝铁写上一首诗,相信这首打油诗一出,这位年轻会长就会成为笑柄,很长时间在太君面前抬不起头来。

        宫本太君发现这人只不过是南郭先生,乃是滥芋充数之辈,对他的信任自然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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