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

        “你说郕王召见了三位勋贵?可探听到他们谈了什么?”

        孙太后靠在软榻上,听着李永昌的禀报,额头忍不住一阵发胀,问道。

        这几日下来,孙太后觉得,自己把前半生没操的心,全都补了回来。

        一边担心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另一边还得密切关注着朝局的动向。

        天知道昨天夜里,金英回来一五一十的将集义殿中议事的经过,以及兵部发来的军报告诉她之后,孙太后几乎气得差点昏倒。

        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糊涂的儿子!

        这头她还在帮他勉力遮掩,稳定朝局,结果那边他竟然干出拿功臣家产慰劳敌人的事情,没得被人抓住了话柄,大做文章。

        还有那个郕王,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竟然敢下令各个关隘守将,拒绝瓦剌的一切要求,这要是万一他们恼羞成怒,对皇帝下手可怎么办呀……

        孙太后又愁又气,白头发都多了不少,慈宁宫的瓷器更是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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