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了这些,朱祁钰看着有些懵的兴安,开口道。

        “这些天,你跟着成敬和金英,忙前忙后的也跑了不少日子,可想好了要往哪去?”

        兴安醒过神来,连忙道:“奴婢只想待在皇爷身边侍奉,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

        朱祁钰摆了摆手,道:“说什么非分之想,你自幼伴朕长大,论忠心没人比得过你,要是真将你放在身边端茶倒水,才是浪费了,说吧,你想去哪?”

        大殿当中,朱祁钰抿了一口茶水,面带笑容地望着兴安,也不催他,就这么看着。

        这是他给兴安的一道考题,他想看看,如今的兴安,到底跟着成敬学到了几分东西。

        兴安站在原地,脸上浮起一丝纠结。

        诚如朱祁钰所说,从知道自家主子要登基的时候,兴安就知道,他在主子身边待不长了。

        倒不是说登基之后,他会被疏远,而是因为郕王府的心腹内宦,无非就那么几个。

        自家主子当了皇上,要害的部门,肯定是要放上心腹的。

        这不是疏远,反倒是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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