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在众臣的注视之下,文华殿的殿门处,出现了一位年轻人。

        他身上穿着厚重的朝服,头戴梁冠,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看着如同一个文弱书生一般,但是眉宇之间,却自有一股倔强的英气。

        许是因为初次见到这么大的场面,年轻人显得有些紧张,在内侍的引领下快步来到殿中。

        年轻人便大礼参拜,叩首在地,道。

        “臣镇南王世子朱音埑,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祁钰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个被舒良评价颇高的年轻人。

        若论年纪,他还没朱祁钰大,今年才刚满十九岁,但是若论辈分,他却是和宣宗皇帝一辈的,是朱祁钰实打实的长辈。

        摆了摆手,朱祁钰道。

        “平身,方才守鼓官禀报,说你敲响登闻鼓,乃是为父鸣冤,可有此事?”

        朱音埑小心的起身,恭敬的回答道“回陛下,确有此事。”

        朱祁钰点了点头,有意无意的瞥了底下的宁阳侯等人一眼,开口问道。

        “那你可知,我朝祖制,凡敲响登闻鼓者,若朝廷核查后,并无冤枉,击鼓者当杖一百,即便你是宗室,也不能例外,你可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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