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广通王和阳宗王两人来说,为母报仇,一直是他们这些年来的心愿。

        经年累月的谋划,已经让他们对这件事情执着到了偏执的地步。

        因此,他们丝毫都不允许有人诋毁他们的生母苏氏。

        听到镇南王的话之后,广通王顿时暴怒起来。

        “胡说八道,母亲怎么可能会骗我们,你当初逼死了母亲还不够,在她死后还要在她身上泼脏水,朱徽煣,你果真狠毒无比,不当人子!”

        看这个架势,要不是有锦衣卫的校尉在一旁拉着,广通王和阳宗王两个人,随时有可能再扑上去,重演一场正旦大宴上的斗殴。

        见此情况,朱祁钰眉头一皱,脸色微沉,轻声喝道。

        “广通王,休要喧哗咆哮!”

        说着,他同样将目光放到了镇南王的身上,等着他的解释。

        于是,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镇南王给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相。

        在他的口中,他不曾写过那份诽谤仁庙的诗词,那份诗词,本就是朱徽焲伪造出来想要陷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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