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的话,一下子点醒了在场的众大臣。

        不少大臣看了一眼上首面无表情的天子,短暂犹豫之后,各自交换了个眼神,便有了决断。

        吏部王文上前,开口道。

        “陛下,陈尚书所言有理,苗地之事,兵部虽有过错,但是实则是王骥忧惧避战,欺上瞒下,不听号令之故。”

        “方才黄镐信中有言,曾数次遣使往辰州王骥大军驻地,详述平越情况,然王骥近来数月转呈兵部的奏报当中,俱未将平越状况上呈。”

        “情报不全,兵部难以做出正确决断,因此,于尚书方才阻止陛下撤换总兵官,虽有过错,然情有可原,若要论罪,当以阻拦军报的王骥当先。”

        这话说的略有偏颇。

        因为事实上,平越的军报是送往大军驻地求援的,并没有明确说明是要送往京城,这也不符合程序。

        所以,阻拦军报的罪名,实际上略显偏颇。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这种细节已经无人追究了。

        这个当口,王骥的罪名越重,兵部的罪名就越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