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越沿途叔,婶,郎君,娘子地叫了一通,还将身上从山里随身带着干果子散了一些给孩童们。

        “多谢三郎君!”

        “三郎君人真好!”

        “赶快谢谢三郎君!”

        边走边是谈笑,章越返回了家中,路过时还遇到一个卖蔗浆糖霜的货挑子。

        这货挑子平日看不到,唯有年节时才有,摊子旁边看得人多,买的人少。

        不少孩童看着这货挑子都是流口水,哭着闹着要与家里大人买糖。不过很多大人只能狠心不顾,拖着孩童离开。至于卖到糖的孩童则是得意洋洋地放在舌上舔着,还时不时拿来炫耀一番。

        而章越见此一幕也是咬了咬牙走到一旁无人处揭了裤腰带拿出钱来买了一点糖霜回家。

        家里依然和原来的样子差不多,一扇简单篱笆门,堆着些柴薪杂物,一口大瓮承檐滴水。

        章越见这大瓮想起司马光来。都说司马光砸缸,其实宋朝的缸最高不过半米,如何淹得人。后仔细一看宋史里确实写得瓮。

        瓮收口缸则开口,章越凑近一看瓮里水盈满了,养着好几条大草鱼,这都是章越平日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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