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学究又进城去找县学学正了,这是他唯一能依仗的关系,据说学正也是好酒,在这点上二人倒是可以说上不少话。

        于是村塾就交给了郭林和章越。

        乌溪的村塾里仍是一片乱糟糟的。

        有的童子想玩,不用心于功课,有想学的却被人带偏。

        郭林性子软,教下面学生百家姓时,常被村童们打断。

        章越见了看不过去就对郭林道:“这些村童里有想学的,也有不想学的,若是放任不想学的影响想学的,那么谁也读不了书。”

        “那要如何?”

        章越道:“没办法,这时候唯有调整一二,将想学的几个童子全部安排坐到前排来,至于不想学的全部都坐到后排去。”

        郭林听了道:“这不好,这不是厚此薄彼了吗?”

        章越道:“那有什么办法?继续任着他们闹下去,平日他们连先生都不放在眼底,又何况于你。对那些真不想学的管了有用?”

        郭林点点头道:“就依师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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