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

        两个时辰的时间便在二人推杯换盏之间悄然过去。

        当吴良与红了脸的曹禀从军帐走出时,刚好撞见了领兵在寝园内巡逻的周丰。

        周丰与曹禀不是第一天认识,只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他与吴良在军帐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像个失宠的小妇人一般恶狠狠的剜了吴良,嘴上却笑着说道:“提前恭喜军候,墓门已开,想必军候今夜便能大有所获,不日即可班师,到时使君定然少不了封赏。”

        “瓬人军将士人人有功,回去之后我必禀明使君论功行赏。”

        曹禀心情不错,笑呵呵的说道。

        周丰本就心胸狭隘,一听这话,心中立刻更加阴郁,论功行赏的话肯定是吴良功劳最大,如此一来这个可恨的奴役岂不是要翻身?

        想着这些,周丰甚至生出了主动请命入墓去抢功劳的想法。

        但一想到昨夜莫名死去的那百余人,这个家伙立刻又将这个可怕的想法抛出脑外,接着说道:“军候为人公正,乃是瓬人军将士之福,预祝军候马到成功。”

        “借你吉言。”

        曹禀笑了一声,便领着吴良向寝园外的梁孝王墓走去。

        望着二人的背影,尤其是吴良的背影,周丰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啐了一口暗自骂道:“呸!狗仗人势的东西,昨夜未死算你命大,不过来日方长,返程时我只需略施小计,便可取你性命再将功劳全部夺走,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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