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强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做害羞状的胖丫头。

        这丫头大约十一二岁,比张至强高了约一个头,小小鼻子,小小眼睛,嘴巴也小,脸倒是生的够大,胳膊能有他大腿粗,大腿能有他腰粗。

        张至强暗自吸了口冷气,这丽春院按理也是个大品牌啊,质量关貌似把的不严啊。

        要知在丽春院,男人无外乎厨子护院,茶壶龟奴,女的呢只有三种:姑娘,退役的姑娘,预备役姑娘。

        姑娘们若是无人为之赎身,待做到人老珠黄无人问津,有的便带了苦苦攒下的钱财归乡投亲,有的人举目无亲,便干脆留在院里转职,或是做厨娘,或是做洗衣清扫的仆妇,其中极擅交际、心思又活的,可能会升职为老鸨。

        至于预备役的姑娘,都是年纪太小的,一开始做些杂事,长大些便跟着当红姑娘做丫鬟,到了十四五岁便差不多正式出道。

        其中有那美貌灵秀的,院中重点培养,聘请名师来传授琴棋书画,长得一般的就算了,教她认得几个字便算有格调了,将来去做贩夫走卒的生意。

        至于丑的,对不起没有丑的,当初便不会买进来。

        所以这丫鬟……很难说当初负责买人的是不是吃了回扣。

        不过张至强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所以礼貌地说道:“不是有话和我说吗,说吧,我听着呢。”

        那丫鬟不知哪里摸出快手绢来,在小罗卜般的手指上缠绕不休,低着头道:“我昨儿才和秀琴姐姐回来,今儿听说你出了事,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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