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他手里和沢田纲吉有关的资料一共两份,一份来自意大利,另一份则是来自眼前的沢田夫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了他的沢田夫人,带着存折找到他,恳求他一定要把她的儿子找到。

        一条光算了算,存折上的数字,是对方能够拿出来的所有,甚至于在他表示尽力而为时,沢田夫人提出如果不够的话,她现在就回去卖房子筹款,让一条光再等几天。

        金钱能够衡量的东西很多,却衡量不起母爱。

        因此,比起将找到沢田纲吉的消息通报给意大利那边,一条光更乐意先来拜访沢田夫人,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您的儿子他还活着,虽然只是短短接触,可他看上去状态不错,身边也有值得信赖的同伴,还请您再给我一些时间,到时他会自己推开门走进来,向您讲述这段时间里都遇到了什么事。”

        沢田夫人愣在原地,“我没听错吧,一条先生,您说阿纲他还活着,而且好好的没什么事?”

        绷了半天的情绪开闸宣泄,沢田夫人用手捂住脸,不住哭泣。

        一条光给她倒了杯茶,默默地推到对方手边。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重复着同样话的沢田夫人似乎找回了主心骨,状态与开门时相比天差地别,她不好意思地擦掉眼角泪水,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抱歉,“我还以为您今天过来,是要通知我阿纲他彻底回不来……”

        尾音哽咽了数秒,沢田夫人猛地站起冲向厨房,用哗啦的水声掩盖了抑制不住的泣音。

        还能哭出来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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