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镇从放逐之地最贫瘠之地,一跃成为无冕城之下,第二繁荣的地方。

        村里的原住民们又是欢喜,又是忧愁。

        他们虽然占了个遗族的名头,拥有数不尽的财富,但到底更偏向于普通人,是人就喜欢热闹。

        愁的是,这人流量一大,就很难管束,特别是那些自命不凡的修士,动不动就喜欢使用点儿灵力。

        这事儿可够村长烦的。

        这几日全村子开不完的会,连那几个惯来喜欢缠着江令桐的年轻人,这些天来他院子的次数的骤减。

        江令桐从司妄那里知道,他们镇子有个什么隔绝外人、隐蔽镇子的阵法,现在正在商量着要不要重启。

        江令桐不懂那些东西,这事儿呀也参不上言,但他心里愧疚,觉得要不是他的话,镇子也不会陷入这种困扰。

        风肆游见青年神情恹恹,劝慰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至。不必过分在意这些东西。”

        司妄乌鸦嘴式接话,“是啊,这算啥坏事儿啊,你是没见过更坏的,你要听不?我现在就能给你举出个十例八例来。”

        “……那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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