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少见淑女的姿态躺在浴缸里,全身紧绷,为的都是自己个血液能够以非常流畅的方式流进温热的泡澡水里。

        准确来说,这已经不是泡澡水了,它不仅没有仿佛带着精油花香的泡澡球,也没有刚好合适的温度,它温度比泡澡的温度要来的低一点,总体来说它从各个角度都不是合格的泡澡水。要纠结于这是不是泡澡水的话,我的父亲可以列举出一二三四五六条。

        然而这位对生活几乎于病态严格的父亲,已经在一周前去世了。

        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任何可以留恋的人和事,也没有对死亡产生来自于本能的恐惧,就好像我就只是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走下去,那般的轻松。

        今天的泡芙吃了,咖喱饭吃了,甚至还多吃了一份猪排饭,有一种想要庆祝的仪式感,让我觉得今天这般的离去是极其舒服的。

        但是世界好像就是这样的,当你仿佛强迫症一样准备一种仪式的时候,总有外界的意外来破坏这个平衡。

        ‘咚……咚……咚咚咚’,不算急促的敲门声,让原本都打算闭眼睛的我有些烦躁,但是聪明如我,为了防止被打扰我预判了他人的预判早已反锁了门,所以只要我假装听不到,敲门的人只会因为无人应答而尴尬离去。

        我在临死前,还在感叹自己真是个细心又考虑周到的人啊。

        准确的来说,我其实不算人,我是‘期望’过甚制造出来的诅咒,只不过相对于一般咒灵不一样的是,我拥有‘人类’的身体。

        如果有人相信,我就是神,那种被寄予希望用来祈祷的神,但我确实是因为人类的期望执念而产生的诅咒。

        身体已经变冷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能够看到另一端世界了,然而‘嘭’的一声,我听到我家门报废的声音。

        怎么了?这位潜入私宅盗窃也太暴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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