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拽,原本蹲在地上的伊达航差点儿卡个屁股蹲儿。

        他在平岛阳用尽气力的扑腾下调整好姿势成功站起来,跟在平岛阳身后跑动,将同事远远落在身后。

        他们两个人动作统一,一个上了驾驶,一个上了副驾驶。

        随后,汽车出现尾气。

        “那我怎么办?”因为他们跑的实在太突然,没反应过来所以被落下的同事此刻就只能跟在车后面跑,一边跑一边摆手,“我该去哪儿——等等!平岛警官——!等等我——!我还没上车!不要让伊达警官开车!”

        “你回警视厅去!”平岛阳摇下窗户,从副驾驶位探出头,在狂风中大喊出声,“打电话让其他人来接你!我们没有时间!”

        车辆的速度越来越快,平岛阳的喊声越来越远,不再追车的同事撑着腿站在路边,跟着过来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站在同事腿边,脸上写满了目瞪口呆。

        工藤新一呢喃道:“这就是警察吗?”

        “不。”同事喘了一口气,心脏在胸腔中狂跳,语气虚弱无比,“平岛警官是个例外。”

        整个警视厅没有人会像平岛警官一样,说不载人就不载人,任性到连顶头上司目暮十三有时候都会想,自己是不是从神滨调了个祖宗,这祖宗能不能再调回去。

        半晌,同事终于将喘匀了。

        这个头发凌乱的可怜男人摸一把汗,蹲下身问还没走的两个小孩儿:“小弟弟小妹妹,要不要一会儿先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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