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岛阳隔着衣摆捏起那根针。

        针尖相当锋锐,足够在受到压力那一刻穿透地毯,弄死一个脸着地摔下来的“幸运”路人。

        这和谋杀差不了什么,如果不是他倒下的时候胡乱挥动的手改变了些许他落地的航向,现在这根钢针现在应该已经插进了他眼睛。

        他盯着针尖的寒芒。

        不,倒不如说,这就是谋杀,针对他。

        平岛阳目测了一下楼梯最后一节和这根银针的距离,一米七左右。

        伊达航的身高比这高得多,对付他这根针的位置还要再远十厘米,而女孩子从上面摔下来摔不到这个距离。

        十五位女士没有身高超过165cm的,她们踩空摔下来,这根针最多也就是刮破她们的头皮。

        而会客室在二楼的最右边,伊达航还在和女士们进行交涉,距离很远,隔音效果一流,听不见这边儿发生了什么。

        假设他真被针穿透了眼睛哀嚎出声,声音大到伊达航能听见,那他赶过来也要三分钟左右。而且刺得太深的话他应该没嚎几声就凉了,伊达航来了也只能给他收尸。

        偏生一个人跌下来的重力和惯性,足以把这根针推到眼内很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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