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会,你做的离谱事够多了,琴酒想崩你的话不差这一件。」

        鬼混回来的系统扒拉着铃鹿衣服往上爬,它翅榜上还沾着浓重的酒味。铃鹿借着拍肩膀灰的动作,直接把系统扫到了沙发上,十分冷酷地无视了它的抗议。

        「我花钱的时候你没有出现阻止我,现在也不必来了。」

        系统在沙发上滚了几圈,脚脖子卡在了沙发缝里。它拽了两下没拽动,于是相当自然地原地蹲坐下来,语重心长对铃鹿说:「不是我不阻止你,你想想,你不砸钱你怎么能吸引到富婆的注意呢?」

        「难不成要像上次在美国一样靠你那沙雕的气……」

        系统在铃鹿弥生那酷似琴酒的目光里,闭上了自己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杀气这东西挺玄妙的,普通人感受不到,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却对此相当敏感。

        安室透在铃鹿脸色扭曲的第一时间就看了过去。但他看不见系统,也听不见铃鹿和系统的对话。于是在安室透的眼中,那就是铃鹿突然在某一刻,对着他侧后方的位置露出了短暂的、像是发现了猎物一样的毒蛇般的眼神。

        “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下吗?”

        音乐还飘荡在空气里,但不至于掩盖住就在身侧的高跟鞋声。安室透在脚步声停下的时,听到了一个询问。

        这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脱离了麦克风后的电噪后带了些沙哑——但仍能让人只凭声音就听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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