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牌上并没有名字,只有木牌底部印刻着一个小小的年份字样。

        “很多门派都会在弟子牌上印刻弟子的生辰年龄,用以区分重名重姓的弟子,在特殊情况下确定身份,”纪景和略一估算,“按时间算,他今年才九岁?”

        现在的修真界灵力充沛,飞升环境大好,修仙相对简单。

        因为孩子小不好管教,宗门收徒的最低年龄一般都在十岁往上。而这块弟子牌老旧,看着少说也用了三两年的样子,说明他成为唳鹤宗弟子已经好几年了。

        “难道他的父母都是唳鹤宗弟子?”晴山出言推测。

        纪景和点头,“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如若他的家就在此处,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唳鹤宗无人问询吗?”

        晴山翻过弟子牌,只见牌子的背面还有两道刻画的痕迹,不长不短,像是不慎划上的,又像是特意刻写,让人看不懂。

        “等比赛结束后,我们把弟子牌带回去给唳鹤宗的人看看吧。就先将他放在山洞里,这里还算安全。”

        三人七手八脚的把雪人抬到山洞里侧,让他背靠着墙躺好,准备离开时才发现狐狸蹲在山洞口的大石头上,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这才想起昨晚的事,走过去,“你昨天夜里发热,折腾了好久才消下去。”她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尖,触感微凉。

        从养猫朋友那里学的,耳尖发热便是生病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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