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季白回到家,安承已经睡熟了。保温壶里盛着醒酒汤,温度刚刚好。 他在玄关处把衣贰 (1 / 3)

        季白回到家,安承已经睡熟了。保温壶里盛着醒酒汤,温度刚刚好。

        他在玄关处把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准备天亮了找地方去干洗。他走进浴室,把身上搓了个遍,然后半干着头发在沙发上喝醒酒汤。绷紧的神经终于慢放松下来。

        因为那些训练,季白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远超常人,但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无尽的疲惫,仿佛打完一场硬仗,恨不能立刻躺倒睡过去。

        那瓶带料的酒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影响,季白躺在床上,大脑疲惫不堪,精神却异常兴奋,浑身燥热难耐。

        他反手把安承搂进怀里,紧贴着那温凉的身体。

        安承动了动,迷糊着眼睛睁开一条缝,也翻了个身搭上季白的腰,轻拍摩挲,像哄小孩子睡觉那样,一闭眼又沉沉进入梦中。

        季白对拥抱和抚摸很是迷恋,大概还是因为在童年时缺少安慰。安承有足够的魄力扮演好一个长者,他便放任自己沉迷其中,不知不觉卸掉所有坚硬的外壳。

        第二天季白难得地醒晚了,宿醉让他头脑昏沉,太阳穴跳痛,非得一天才能缓过来。他睁开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到了安承那一侧,两个人的位置对调,安承支着手肘看他,神色戏谑。

        “你怎么去那边了?”季白大脑转的缓慢,连声音都带着几分迷茫。

        “是你把我挤下去了!”安承滑进被子里,跟他面对面躺着,讲述自己昨晚的经历。

        睡熟的季白简直像个任性又胡闹的小孩,一直挤在安承身上,热烘烘缠着他磨蹭。

        安承后半夜被他蹭醒,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到了床边,但困意袭来,实在不想多动,没想到黎明时分直接被挤了下去。

        咚的一声,这下想睡也睡不着了,安医生头痛屁股也痛,没想明白季白大半夜发什么疯,只等第二天人醒了再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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