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能出来玩这几天已经实属难得,TheMoon还在蹒跚学步,北京实验室的学生也嗷嗷待哺,都是自家孩子,都得花心思培养。
安承订了后天的机票,从肯雅直飞伦敦,处理完英国这边的事再赶回北京。
刚从水里出来,安承便抱着手机开始处理信息,就这一会儿,已经攒了几十条。
“有人找你了?”季白帮他擦干头发,问道。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安承向后倚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长舒出一口气,“当老板比当老师累多了。”
“嗯。”
季白有点心疼,又有些没来由的骄傲。看着人厉害吧,我老婆!
晚餐订在了一处崖顶餐厅,地势高绝,仿佛离天空都更近了一些。海浪拍岸,发出哗哗的声响。
不远处有人在悬崖跳水,不知道是哪个大学俱乐部的,全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游鱼一般自空中滑落,迎着火红的夕阳落入水中。
季白夹了一片鱼生逗弄安承,骗他吃下了小块芥末。
非洲的芥末后劲格外大,安老师一时不察,被呛得耸起鼻子。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连眼尾都跟着红了,想骂人都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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