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醒过来时,眼前是一片黑暗,他能听见这个空间里第二个人的呼吸声,带着淡淡的幽香。

        他想他知道自己在哪里了,神经莫名的放松下来。

        直到适应了黑暗,他才慢慢坐起身,把视线放在和室中央端坐着的女人身上。

        室内没有光,只有女人手腕上的珠串散发些许莹辉,衬得她整个人都如同一尊玉雕,沉默、平和、包容。

        “我……”他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夏油杰知道,很多东西就像是咒灵玉一样,只能够他自己吞咽。

        即便说出来又能怎样呢?他用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味来形容咒灵玉,然后呢?大家也只是笑笑,没有人会为了他而去了解那个味道。

        没有人可以真正的感同身受,所以也不必再说,不过平添笑料。

        想了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过去了,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背负着自己认定的大义,却在叛逃后,没有一个夜晚是安眠。

        久违的自然醒来,一切都像是被刷新重置,没有挥不去的沉沉压抑感,夏油杰知道这应该归功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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