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里坐在树桩上等着他找草药回来,刚开始觉得阿瓦拉克还是过分大惊小怪,不过等坐下来休息了会发觉指尖上的灼痛感并没有随时间流逝而消失,甚至因为持续的疼痛感导致手指都似乎变得不太灵活起来时,她就服气了,阿瓦拉克是对的。鬼知道老巫婆用的什么手段,会不会影响到以后握剑?嗯,以他在草药学与炼金术学上的造诣,不会。

        老猎人在悬垂起来的挂毯前站了很久,终于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因为站立太久腿脚酸疼,他坐下来安静了一会,开口问:“那位法师……”

        “怎么了?”

        “和你是朋友吗?”

        “……嗯,是的。”

        “他好像很担心你。”

        希里不想理他。

        老猎人也察觉出这样的问题对小姐来说有点过于敏感了,闭口不言,心想:反正这两人肯定有什么故事。

        阿瓦拉克带来的草药是已经剁成茸的,绿呼呼的一坨糊在指头上,再用叶子包住,修长的叶子在他手上不亚于裁剪得整齐的绷带,缠得精细又漂亮,除了让指头粗了一点点外,没一点毛病。

        草药的熨帖润凉效果堪称立竿见影,魔法的灼痛很快减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阿瓦拉克这时才开始询问她看到了什么。能否注意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希里这时候觉得,自己看到的信息实在太少了,桌子、黑布娃娃、献祭品头发、雕像,除此之外,一点地理上的特征都没看出来,如何能知道织婆现在躲藏何处?

        阿瓦拉克沉思了一会,接近自言自语地分析:“信仰织婆的人把雕像放在类似密室的空间,很可能是在地下,用蜡烛照明……”

        希里反正没看出什么线索,有些沮丧,也有些期待阿瓦拉克能从简陋的场景中找出有用的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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