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月,C城的雨一直下不停,地下排水系统吃不赢水,低洼的地面积水未退。

        徐正阳车开得稳,到公寓楼脚停下,副驾的女孩伸手过去拉住他袖子,轻柔暗示,“要不要上去坐坐?”

        这姑娘是富南银行行长家的千金,国外留学回来的海龟,也是徐正阳的相亲对象。

        车内昏暗,徐正阳偏头看她,他眼窝深邃,定睛看人的时候总觉深情,太能蛊惑人,可有时也凌厉和冰冷,和无情冷漠一点不冲突。

        索性一次解决,老徐那边后说,耽误着人家姑娘不是回事,徐正阳掏出烟盒,拢了支烟在手里,以此无声挣脱女生的拉扯,给她留着面子。

        降下车窗,清冷的夜风往车里灌,徐正阳手指夹着烟搭在车窗棱上,开口说:“我二十二岁进部队,三十二岁退伍,那么长的时间扎在男人堆里,你觉得我的性取向还正常吗?”

        女生倒吸一口冷气,望着囫囵在黑暗中线条硬朗的男人侧脸。

        “你也不过二十五六岁,人生那么长,没必要着急着嫁,何况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何必委屈自己呢,不值得。”

        劝走人,徐正阳才掏出打火机,他轻轻歪着脑袋点烟,随便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成熟稳重的男人味,手指上的香烟逐渐被风吹得燃尽,他抽了几张纸下车把地上的烟灰裹干净,连同烟蒂丢进路灯下的垃圾桶。

        扑棱蛾子吓飞几只。

        车子刚开出小区,徐正阳接了个电话便掉头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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