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教授那么厉害的人,徐正阳却对他开车这事儿万分没有信心,车给人拉去修后就没急着去取,然后坑蒙拐骗顾左言右送人去上了好些天班。

        后来有次他出差,非把余遂驾驶证还有家里车钥匙都给踹走了才放心,半夜还坐晚班机回来逮余遂是不是趁他不在家就泡研究室,那会儿守门老头子已经知道两人关系了,见他来捉人还给余遂通风报信。

        他接送余遂,却从不露面,车子也没停到研究所门口,余遂不是爱显眼的人,不想让他烦扰,本来这接送图的就是两人白天少有的同处时间。

        新年新气象,研究所里的人也觉得余教授比以前有生活气了许多,时常打扮得朝朝气气的,准时上下班,但干工作还是勤恳,几乎没谁见他往办公椅里坐,一直都是一站一整天,那腰怪好的,私下里都嘀咕。

        还是有同事发现那每天接送余教授的都是同一辆车,但车里的人倒从没见过,有人八卦问余教授是不是谈恋爱了,余教授没什么表情的说:“开车师傅,包了月。”

        其实同事们也不相信余教授会谈恋爱,于是没有疑虑的点头道:“那倒是方便很多啊。”另一个还没买车的同事好奇问,“那包月贵不贵啊?划算的话我也包一辆。”

        余遂说:“挺贵的。”还不够,又肯定一句,“很贵。”

        余教授说话从来实在,同事被吓退了。

        下午包车师傅接上了人,说先去趟超市再回家,又看某人一眼,道:“刚才从你们所里出来的人见着我的车,有个年轻姑娘上前来敲我车窗问我贵不贵,把我给问蒙了。”

        余遂偏头看着他。

        徐正阳接着跟他讲,“后来讲清了才明白过来那姑娘问我的车包月多少钱,还问我能不能帮她联系一辆便宜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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