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闻声身上的衣服依旧穿的板板正正,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那颗。

        禁欲又斯文。

        “陆先生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云绯道。

        “有吗?”陆闻声下意识地去推鼻梁上的眼镜,推了个空后转而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换了个新环境不太习惯。”

        他说着弯腰拿起了旁边的晾衣杆,“衣服给我吧。”

        春夏之际的衣服都比较轻薄,云绯不可能让一个陌生男人帮自己晾衣服,“谢谢陆先生好意,不过我自己可以的。”

        陆闻声没有再坚持,微微颔首,将手里白色的晾衣杆递给云绯。

        这个晾衣杆估计是用削了树皮的木棍手工做的,直而细长,顶端有分叉,但摸起来却……软绵绵的。像里面填充了海绵的软管。

        云绯怀疑是自己感觉错了,手指用力往下摁了摁,果真像海绵一样陷进去了一块,等回弹之后再摁,却是硬梆梆的一根木棍,按不动了。

        云绯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陆闻声,后者长身玉立,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对上她的视线后微微勾了下唇,“怎么了?”

        他明明是在笑着,眼里也有笑意,但云绯却并没有从他的笑容里感受到善意,反而有一种与他俊秀儒雅的外表相割裂的狰狞与邪恶。

        云绯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垂下了眼睫,“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