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手插裤兜,没有说话,侯罗直到对方将事情交给了自己,只能任劳任怨地将手里的灰布娃娃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我们两个去了个地方,发现这个求子娃娃,但她的咒文用的不是很规范,佛道都有,想问问你有什么见解。”

        吴潜才终于听到了专业对口的东西,不禁泪流满面,嘴角上扬,都没有想到两人是在拿他做苦工,连忙拿起灰布,然而下一秒上扬的嘴角缓缓下垂,直至抿成一条直线。

        “这不是求子,而是换子。”吴潜才指着两个连清看不懂的圆圈圈说,“施法者是想让这家人换子。”

        说完吴潜才又陷入了沉思,“咦,不对啊,没有儿子,才会求子,那又要如何换子?”

        看完佛道这边的额经文,又看道教那边的符咒,吴潜才瞬间恍然大悟,“施法者用佛家法咒求子,用道家法咒换子,但显然这户人家是不知道的,应该是被人骗了。”

        “换的是何物?”连清忽然问道。

        吴潜才摸了摸下巴,摇摇头,“我道法浅薄,是真的没看出来,最多看得出来换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应该是没有成功,佛家这边的经文已经黯淡无光了,但道家这边的额符咒还残余些许灵力。”

        连清伸手将灰布拿起来塞进衣兜,“既然你看不出来个一二三,就说说晚上唠嗑的成果。”

        想在他前面睡觉?门都没有!

        吴潜才忍着困意,打着哈欠,“老头老太太的嘴都严的很,根本敲不开,也就小孩子话稍微多点,我给变了个魔术,都抢着跟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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