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夏树酱不要走!没了你我生活不能自理了。”白兰整个人扒拉在我的背上,扯都扯不下来。

        不,你根本只是在惋惜少了个廉价保姆。

        我背着新增的将近一米八的超大型挂件,被迫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高度和重量,硬生生半弯着腰在厨房艰难洗碗。

        救命啊,就不该派对结束就告诉他要搬走的消息。

        “白兰先生,你能告诉我,在我来之前你是怎么长大的吗?”

        “咦?”白兰一呆,随即胡搅蛮缠,“就这么嘭的长大了,自从夏树酱来了之后我大脑里的独立生活记忆就原地蒸发了呢,你要负责!我可以加工资!”说完,他故意加大了施加给我的力度。

        “笨蛋,盘子要摔了!”我惊恐道,“很贵的!”

        奈何白兰有他自己的世界,他只会说“我不听”!

        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价值好几百欧元的盘子掉到了地上。

        我和白兰同时望着地上碎得稀烂的盘子失去了声音,厨房内水龙头的水在那稀稀拉拉地流着,冲刷着叠得高高的盘子。

        我垂下眼眸,撕下放松力道的白兰,转过身,两只还没洗掉泡沫的手扯住他的脸颊,用力一拉,并对着他平静地开口,“白兰,这个盘子……”

        “唔,我……¥%@¥@#¥。”白兰被迫摆出扭曲的表情,再配上脸上的泡沫,想挣扎又不敢的样子让我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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