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登式婆婆给的死线只剩最后一天了,整个万事屋都束手无策,好在今天早上,有个修缮屋顶的活儿找上了门。

        夏天这种体力活没什么人愿意干,所以雇主才找上了万事屋。当然,万事屋也没人愿意干,互相推诿了老半天。

        最后,还是五条悟一锤定音,让某个混蛋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五条悟活到这么大,在生死边缘来回蹦跶了不知道多少回,但还是第一次尝到金钱的苦。因为给不起房租这种事被追杀一整天的经历,他真不想再有第二次。

        天气热得要死,挂在天空正中央的太阳就要把人晒化,坂田银时蹲在屋顶上,背后全是汗,拿着锤子“咣咣咣”一通乱敲,仿佛有仇似的,把钉子一颗颗砸进木头里。

        五条悟带着墨镜,似乎感觉不到炎热,光洁的脸上一点汗都没有,抱胸杵在旁边看着银时打工,怪烦人地在那指指点点:“轻一点啊,一会儿敲坏了你还得赔,这边这边。”

        坂田银时热到爆炸,抬头瞪他,左脸上还带着一块红肿的痕迹,被谁打的非常明显:“你这混蛋,赶紧过来一起做啊,明明是你接的工作。”

        五条悟理都不理,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是你自己出去赌把钱输光了的,所以今天的工作你一个人做。”

        神乐和新八早就被五条悟放出去玩了,他自己一个人盯着这满身恶习的混帐东西。

        坂田银时又“咣咣咣”地敲,一锤一个钉子,严丝合缝地把钉子楔进去,敲完后跳上去蹦了两下,还算有责任心地确认缝隙牢固,才盖上瓦片:“这就行了吧。”

        五条悟瞅一眼,瓦片排得整整齐齐,起码看起来没啥大毛病,点点头:“嗯,挺能干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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