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昨晚又跑出去喝酒了,本想着一觉睡到中午,下午再神清气爽地出去玩一把小钢珠。却一大早被五条悟拎起来,还没醒神,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干什么呀,一大早的。”

        对面坐着一个毛发异常旺盛的人,粗长的一条眉毛飞入鬓角,黑色浓密的可疑体毛从鼻孔里长出来,与胡子连成一体,又一笔带进过于繁茂的头发里,应该是烫过,整个头膨成了一个天然的斗笠。

        比肩膀都宽,一定不用担心下雨吧。

        五条悟把手藏在身后,握紧拳头克制自己的想法,他一定是被某人带坏了,不然怎么看到这种毛绒绒的爆炸头,都会想过去抓两把?

        五条悟抬手给银时后脑勺来了一下,这混蛋真是万恶之源。

        坂田银时宿醉,正难受着,被这一巴掌呼的差点吐出来:“找死吗?混账东西。”

        五条悟一脸严肃,义正言辞:“没看到有客人吗?有生意上门了,给我精神点。”

        志村新八适时的端着茶水上来,放了一杯在客人面前:“八郎先生,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店里……”

        “好苦!”八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银时打断了,他重重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新八唧,这是什么?给我拿草莓牛奶过来啊。”

        “这是醒酒茶,你又宿醉了吧,再说了银桑,你也该改改你这坏毛病了,总是酗酒,早晚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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