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我家门口分手的。最后分别的时候,我才想起正事来。

        “对了,类……”

        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措辞,“关于你说的工作的事……”

        类一眼看出我的为难,思忖片刻后道:“要不要先试试?就当我请你去我家玩了。”

        类说着偏了偏头,眼睛里流露出笑意:“要来吗?我想让你看看我的画。”

        好像是个很难拒绝的理由。

        我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从类嘴里说出来好像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表情自然极了,好像只是说“街灯下有只飞虫”那样的口气,我不免疑心自己敏感。

        于是我点了点头。

        还是到时候再向他说明我拒绝的理由吧。

        类在我家破旧的铁门前目送我进去,直到我走进门前还能看到他站在那里的身影。修长挺直,与一派颓唐的背景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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