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时没人站出来。

        花泽信平朝年龄最小的那个孩子伸出手,“炎太,过来。”

        这声呼唤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十一岁的炎太不再左顾右盼,拔腿跑到了花泽信平的身边,拉住他的手,“带我出去吧!我想上学,我不想每天过这种虚无重复的日子了。”他的手指打着颤,“每一天,每一天,除了用信平哥给的钱填饱肚子,就再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出门还要防着别人偷袭,接触的都是一群没有精神素养的流氓,这种日子我真是受够了!”

        他的话带着浓浓的怨怼情绪,因为太过激情所以声嘶力竭,语闭时甚至还有回音在屋内徘徊。

        有了人撑腰,炎太还转身与省吾对峙,“省吾哥总是不顾及我们,仗着中也哥的实力甚至做一些抢劫强掠的事,为我们树了不少敌,这样难道就是为了羊的发展吗?”

        “你…我们抢来的钱不还是成了羊的通用资金。”

        “才不是,你只是和白濑他们出去打游戏,乱消费而已,根本没有为我们做任何事情。”炎太飞了个白眼,“反正羊里你们年龄最大,你们话语权最高。”

        省吾攥着拳头,想回些什么激进的话,又顾及着花泽信平在旁边。

        这小子这么能说会道?

        花泽信平惊奇的看了眼炎太,而少年则与他对了个眼神。

        “我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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