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霎时警铃大作,那可是最后一份白宰鸡,要是被傅均言买走了,今天就吃不上了。

        心心念念两天,好不容易能下床活动,大老远地跑来二食堂,为的就是这一口。

        让她眼睁睁看着别人买走,多对不起味蕾啊。

        元夏立马往旁边迈了半步,探头到傅均言身侧,说好话商量:“我太想吃白宰鸡了,想到睡不着觉,你可以把那份让给我吗?”

        傅均言垂眸瞧她,她在美食面前一改往日的心高气傲,不施粉黛的脸蛋上镶嵌的一双美眸扑闪,眼巴巴地望着他,期盼他的回答。

        窗口内的师傅见此,问:“这位男同学到底要不要这份白宰鸡啊?”

        元夏湿漉漉,尽显柔意的眼神惑人惑心,傅均言不自在地错开视线,仍旧坚持:“要,再加一份清炒丝瓜,打包带走。”

        “好勒。”师傅利索地给他装袋。

        元夏见傅均言说不通,闷闷地站回原位。

        她能怪谁呢?怪自己来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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