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和傅均言四目相对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一丝一毫为了安慰她,说谎话的痕迹后,勾勾唇角,掷地有声地回:“我一定会的。”

        她三下五除二地把护手绷带扯完,走出训练室,去浴室冲澡。

        她紧闭双眼,整个人站在花洒下,水流的哗哗声拍打在耳畔。

        她却不曾听进去,回荡的全是傅均言那些振聋发聩的话。

        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人,自己又是最不了解自己的。

        今晚之前,元夏从未认真学习过“输”这个字,今晚以后,她的字典里要多一份内容了。

        她冲洗完,把头发吹得半干,先一步搞定完的傅均言站在外面等。

        见元夏出来,他递过去一瓶拧开了瓶盖的矿泉水:“刚打开的。”

        “谢谢。”元夏接过水,灌了一口,同他走出拳击馆。

        傅均言指指公路边停的一辆出租车:“我叫了车。”

        元夏吹着微凉的夜风,见附近有河,沿河绿化带优美,特别适合散步:“我想走走,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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