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的元夏是茫然的,只感觉靠上的肩膀很挺阔,怀抱很温暖。

        恍似孤身在远海漂泊已久的旅人,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够停靠的岛屿。

        大喜过望的是岛上有房有院,足以遮风挡雨,给她无穷的安全感。

        傅均言那句话,元夏无法反驳,他们相拥而立,视线投掷于两个相反的方向,他确实看不到她哭的模样了。

        因为悬空的她终于有了依靠,因为一心只想发泄,元夏对于傅均言的举动,没有丝毫反抗,安心地趴在他的肩头,尽情地淌泪。

        两人零距离的接触,让傅均言切实地感受到她的抽噎,一改平时的骄傲,像一个孩子一般,真实宣泄。

        傅均言不是没有见过元夏低状态的时候,迎新晚会独唱比试那晚,她的情绪也是直降,但和当下截然不同,她的每一声抽泣,都令人揪心。

        让他心中冒出一连串问号:她怎么了?谁欺负她了吗?

        他们站在街边,没有人经过是不可能的,元夏哭的同时瞥见不远处来了人,尚未被泪水完全淹没的理智让她顾及形象,不想被人看到这般狼狈模样,条件反射地要和傅均言拉开距离。

        谁知傅均言注意到后,大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背上,带着她往路边退了一步,同时转动半圈,用自己的背面对来人。

        也为元夏隔出了一方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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