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元夏做出反应,傅均言更为森寒,更加裹怒的下一声就响起了:
“您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地理,一个天,一个地,大相径庭。”
电话那头传来尖锐的中年女声,笑得凄凉又可怖:
“是啊,你喜欢地理,但我就是要你学天文,学和地理相差最远的天文,你没得选,你必须,必须!哈哈哈。”
这样的对话,傅均言经历过太多次,早已心如止水,掀不起丁点儿波澜。
就在他驾轻就熟,准备机械地应答下一句时,他步入天台,余光捕捉到了元夏。
元夏之所以会来天台,就是因为清净,任何一个人上来,她都会立马走人,更何况这个来人还是傅均言。
她已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和微有震惊,驻步在原地的傅均言匆匆对视,快步离开。
傅均言望着她的背影,心猛地往下一沉。
他握住手机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对听筒里面提升了尖锐程度,近乎歇斯底里的女声充耳不闻。
傅均言一面应付着电话,一面走到围墙前,遥望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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