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祯从手边的第一道折子开始看起,一道道打开批阅,皆细细看过,不曾有半分疏忽遗漏。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直到天色昏沉时,他才稍稍停歇。
祁祯有些疲惫的揉了揉泛着酸痛的后颈,闭了眼眸想要小歇片刻。
可刚一闭眼,窗外便乍然有了动静。
是有什么东西在敲着木窗,祁祯侧耳细听,脸色微微变化,当即起身走了过去。
他打开门窗,一只黑色的鸟儿飞了进来,落在他肩头。
这只鸟是祁祯五年前费心养的,打五年前便被他送去了西北节度使程渡手中。如无要事,不会飞回金陵。
祁祯眉眼微冷,侧首低眸,果然在鸟儿足上瞧见了信筒。
他抬手将信筒取下,拿出里头放着的纸条,打开了来。
纸条是张白纸,什么也没写,可祁祯神色却是猛地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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