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恍惚了一宿,翌日颜荔眼底乌青,没精打采地出现在了饭桌上。

        应策见她神色不好,关切地问:“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大夫来瞧瞧?”

        颜荔连忙摆手儿:“不用,只是没睡好罢了。”

        应策虽不放心,却还是得去翰林院坐班,临走时吩咐道:“若是不适,尽早叫大夫来。”

        “我知道了。”

        在他走后,颜荔换了身衣裳,将脸蒙得里三层外三层,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杏眸,独自一人出了应府。

        绕了一圈路后,她才七拐八绕地来到了一家医馆。

        这是家女医馆,大夫皆是女子,医术了得,私密性好,很受京中女子青睐。

        略等了一会儿,轮到颜荔了,看着女医把脉的手,她只觉自己的心被高悬在城楼上,是生是死,全在女医的一句话。

        “脉象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淤滞,需好生调养一番。”

        悬着的心倏地落地,颜荔舔了舔干涩的唇,小声问:“大夫,我没有身孕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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