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阮溪这么说,原身的二婶孙小慧笑着接话道:“你要不稀罕,都给我们小洁穿。”

        阮溪看向自己这位二婶,还没开口说话,便听到旁边奶奶刘杏花不客气道:“这话也就你能说得出口,衣服是寄给小溪的,都给小洁一人穿?她一天穿几件?”

        孙小慧被噎得敛了笑意,低头吃着玉米馍馍没再说话。

        既然刘杏花堵了孙小慧的话,阮溪自然也就没再出声了。凭着原身的记忆她知道,她这位二婶是个有点便宜就想占的人,和她奶奶之间的婆媳关系也不大好,最近尤其紧张。

        但刘杏花的家庭地位摆在这里,叱了孙小慧,孙小慧也不敢叫板出声。

        阮溪安静吃饭,适应着新环境不多说话,忽又听到堂弟阮跃华出声说:“奶奶,最近家里怎么都吃咸菜啊,一天三顿吃咸菜,我都快吃齁住了。”

        刘杏花就着咸菜说:“哪能天天吃肉,山上的铜矿又不是你家的。”

        至于一天三顿吃咸菜的真实原因,阮溪也是知道的。因为原身的五叔阮长生快能娶媳妇了,刘杏花从不久前开始省吃俭用攒钱,预备着给阮长生当彩礼娶媳妇用。

        年龄小的堂弟阮跃华不清楚,其他人应该多少都明白。

        对于这个事,孙小慧则是心里明白那也有意见,而且搁在心里憋了有段时间了。

        她在心里冷哼,但面上什么都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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