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刚从寝屋里出来,便瞧见墨山一脸焦急的在院中打转,她口吻轻松道:“你不必担心,死不了的。”

        墨山震惊地看着她,她又换了一个更合适的说法:“额……兴许修养个三五日就好了。”

        他护主心切,将玄女送到院中就折回去了。玄女仰头看东方既白,阿福站在门口使劲朝她招手,她走过去,阿福问她:“娘娘怎么去了一整夜?我听文昌帝君屋内有一声巨响,你们打起来了?”

        玄女瘫在竹躺椅内,拿着茶缸吨吨吨的喝了半缸水,言简意赅道:“他抱我,我下意识反击,他吐血了。”

        阿福在脑中飞快的将这短短的几个字扩充了一下,惊道:“文昌帝君非礼娘娘?他没事吧,他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

        玄女呛了一口水,“别的先不谈,我这一类型的怎么了?”

        阿福更震惊了,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帝君真非礼娘娘了?”

        “没有非礼!”她顺了一口气,赶忙解释道:“是我睡着了,他没想喊醒我,然后抱我起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反击了。”

        阿福长长地叹出一息,道:“我就说呢,帝君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

        玄女斜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还有些失望呢?”阿福歪着脑袋,“失望倒谈不上,也就是有点可惜。虽然文昌帝君并不大符合昆仑山的择婿标准,但有总比没有强啊。”

        她又呛了一口水,这一口是扎扎实实的呛到了气管,她捂着半张脸咳嗽了好一会,脸颊都咳红了,阿福上前拍着她的背,说:“娘娘也不必如此激动吧,难道说文昌帝君真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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