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走后,文昌静坐良久,最后颇为无奈的一笑,起身往回走。法会上,清虚大帝看着身旁空座,疑惑道:“玄女娘娘这是不回来了?”

        紫薇大帝笑了一下:“让玄女娘娘来听法会,本就是强人所难。”他下巴点了点坐在前面的文昌帝君,道:“你也别瞎操心了,文昌帝君这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吗?”

        是了,文昌帝君不仅好好地坐在那,还十分专注地在写着什么。

        佛陀继续讲经,众人也将活络地心思收了起来,垂头聆听。

        玄女不想回主殿听法会,于是冷着脸回了夏犹清。阿福正在和墨山下五子棋,见她气势汹汹地模样,赶紧丢了棋子去追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回答,拎了坛杏酒就往碧浸长天去。

        她在前头走的飞快,阿福在后头使劲追,站在湖边上,眼巴巴地看着她上了一叶轻舟,直往莲叶深处去,只撂下一句:“别来烦我。”

        轻舟在莲叶中穿行而过,停在池中央。池中莲叶皆是长柄巨叶,遮阳隐人。她坐在舟头,卷起长裙,蹬鞋褪袜,小腿入水大半,凉意瞬间就袭了上来,“嘶——”她舒服的轻叹一句。

        有细光透过莲叶的破损处,投下斑驳光影。四周静谧,只闻风声与蝉鸣。她仰头咽下一口酒,眯眼去看太阳,看得头晕眼花,又低下头喝一口酒。

        一坛酒转眼见底,她往后一仰,索性躺在舟里睡觉。

        阿福晓得她又犯毛病了,也不管她,回夏犹清继续和墨山下五子棋。墨山问他:“玄女娘娘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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