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沪上,踩在高温预警线上,钻心的炎热将贴着皮肤的衣料濡湿,临近傍晚,也不见气温骤降。

        又赶着上下班高峰,高架上的车堵做了一团。

        周舒宁趴在车窗上,听着噪杂的喇叭声,心中的烦闷只多不少。

        尤其是这位滴滴师傅硬是不愿开会儿空调,而她懒得与人计较,可内心戏却十足。

        若是换在纽约,哪儿会有怎么热的天儿?再不济,徐易枫那辆玛莎冷气十足,那会有让她冷着热着的机会?

        可惜了,豪门梦碎。

        她这个小丑也只得灰溜溜回了国。

        得亏她那前男友还算有点良心,给她买了回国机票,附带一张三十万的卡。

        可沪上这寸土寸金的地儿,她刚回来先是住了半个月的隔离酒店,再接着交个一年房租,置办了点东西,如今疫情之下,她连工作都没有,兜里的钱早就捉襟见肘了!

        遐思处却被刹车给打断了,周舒宁敛神,踩着八厘米高跟鞋下了车,站稳的那刻瞬间挺直了腰板,她是个虚荣的人,即便是再落魄也得一身名牌充场面。

        一身穿戴都是el套裙,cf流浪包,为数不多的首饰是梵克雅宝的蝴蝶项链,一头乌黑浓密的波浪大卷,妆容精致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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