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五年的田家岗生产队,刚经历了几天春雨,嫩绿的小草疯狂从土里钻出来,生产队的大家也纷纷下了地,开始翻地、春耕。

        可大伙儿歇息的时候,还是凑在一起议论纷纷,说的正是村子大柳树那边住着的杨家人。

        “真是奇了怪了,前天才结婚,昨天早上就高烧不起,今儿还没醒,你们说邪门不邪门?”

        “嘘!别胡说八道,小心拉你去大街上游街!”

        那人闻言赶紧道,“我只是说杨继西这病来得邪门,又没说鬼神什么的!”

        “嘘!你还说出来!”

        这时几个人冲他嘘了,那人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不说了。

        此时大柳树旁的杨家,杨老婆子牵着瘦巴巴的小孙子来到家里最偏、也最小的屋门口站定,也没进门,只是清咳一声。

        而正在给杨继西擦着冷汗、双眼又红又肿的孙桂芳,一回头便见婆婆和小侄子站在门口。

        她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有些紧张地走到房门口,“娘。”

        杨老婆子扫了一眼板床上的三儿子,“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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