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夜雪同祝知折并未交好到可以这般称呼的地步。

        但祝知折是太子,仇夜雪再怎么如何都不能在这宴会上驳了他的面子。

        再者……

        在祝知折用那般语气念着那样亲昵的称呼时,殿内的气氛就变了。

        有人震惊于他们二人的关系,亦有人为此感到忌惮。

        殿内各人心思千转百回,无论能不能听见他们谈话,反正每一双眼睛都盯着他们这儿。

        仇夜雪未曾露怯,也并未因此羞恼,只是微微倾身,另一只手撑在了面前的矮几上,凑得离冲他弯腰的祝知折近了些。

        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又被祝知折敏锐地捕捉到,仇夜雪比起先前来看要有了些血色的薄唇勾起,一双桃花眼抬着眼皮看人时,总分外充满攻击性:“殿下可真是冤枉人。”

        病愈后,仇夜雪的嗓子也不哑了,清亮的声线透彻空灵:“这酒,我明明是为殿下斟的。”

        龛朝民风开放,无论各地,素来都有男风。

        朝廷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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