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靖没呆多久就离开了,赵思洵亲自将他送出门。

        身旁的高山忍不住问:“殿下,正武王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溜达地往殿内走去,轻笑道,“从进门到离开,三句不离兄弟情义,生怕我记不住似的,这对母子的嗅觉可真灵敏。”

        皇帝昨夜才做的梦呢,今个儿就来笼络了。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个问题赵思洵也想知道,只是他清楚,忽然来这么一出,绝对不单单只是好事,若是被喜悦冲昏头脑,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皇家之人,比之商贾,更是无利不起早。

        晚些时候,宫中就来了赏赐,曲公公领着内务府宫人,招摇地带来一水的好东西。

        赵永靖刚嫌弃这里寒酸,马上便焕然一新,不只那些看得到的贵重摆件和器具,就是桌椅,包括帐幔都直接换新。太监和宫女里外一忙乎,屋内顿时贵气逼人,赵思洵都觉得这住了好多年的地方都有些无从落脚了。

        曲公公还笑道:“皇上吩咐的匆忙,内务府只能随便捡些来用,有疏漏之处,还请六殿下见谅。不过这地方小,您也不会住太久,等到封王开府,皇上定不会再委屈您。”

        这要是委屈,之前赵思洵住的难道是狗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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