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

        之前送茶点的黑白围裙装nV仆倒是一直尾随他们下楼,送他们到了门口。在两人披上大衣、取行李的过程中,她似是有什么想说的,不安地绞着衣角、yu言又止。

        她看着很年轻,不到20岁,鼻翼两侧有几颗星星点点的小雀斑。

        老医生已帮两人安排好了住宿。他的一个朋友在兰贝斯区有个带家具、临窗能望见泰晤士河的三居室宅邸要出租,他给了两人这位夫人的名字和号码,下面让他们自己直接去找她。

        白莎接过手杖,继续等着她说话。在她静静的目光下,这位姑娘终于鼓起勇气,飞快地一口气说出了她想说的话,“您需不需要nV仆?我有个朋友,她刚刚怀孕了,却被丈夫赶了出来,她家也不要她,没有收入、不然只能去做妓nV……”

        亚瑟的那双浅sE眸子转了过来,在他的注视下,姑娘瞬间涨红了脸,结巴道,“她、她很便宜,花不了多少钱的,她、她什么都会,很能g的,就、就住在兰贝斯区,离不远的……”

        她的嗓音越说越小,似是意识得自己的建议冒犯了这两位客人,忙低下了头,“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姑娘停下了话,泪水涌上了她焦糖sE的眼眸,她开始不停地道歉,“我只是想帮她试试看,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瞬,白莎觉得x口的那种沉闷堵着的感觉更甚了,压抑得每一下的心跳,都像是有人重重地踩踏在上面。

        “我们确实需要nV仆。”

        她扯开了一些领口,长呼出了一口浊气,然后伸手轻拍了拍姑娘的肩,“所以谢谢您,姑娘您真是帮了大忙了。”

        “我可不会烧饭、浆洗衣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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