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冷到连中部都下起冰雹,劈里啪啦的噪音吵得我头颅更加胀痛,甚至有点反胃。

        是不是只要是出於Ai我,那我就该跪下来谢主隆恩?只要是因为Ai我,就算被以怪胎相称也是理所当然?

        那我不如真的疯掉算了。

        我突然很想笑,非常想,然而在我要扯开嘴角之前,「叩叩」两声轻响,身穿厚重铠甲的身影浮现,关圣帝君长胡垂地,神情难过到像是马上就要哭了似的,我看着帝君,而帝君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我顺势看去,发觉自己不知何时从笔筒中cH0U出美工刀,正把刀刃抵在手腕上,刀锋下已经渗出点点红迹……但方向错了,横着切的话伤口很快就会止血结痂,应该竖着、由手腕往手肘的方向切割才对,这才b较容易Si。

        丫头,你伤你生父的心便罢,可能否别连你自己都伤?帝君的语气恳切又卑微,我只是看着美工刀,缓缓的松开手,任凭它掉在地上,而我听见帝君安下心来长呼一口气的声音。「来吧,坐着,义父陪你。」

        自从转学之後,我似乎就很少见到关圣帝君了。

        「帝君,您是何时成为我义父的?」我没有在思考,而原先充斥整个脑壳的胀痛感正在褪去,刚返回人间时的各种抑郁似乎也渐渐平息下来。

        关圣帝君一下安静下来,面上浮现一点纠结,不知是不想提起这段过程,亦或是有些内幕难以解释。

        然而关圣帝君长长一叹,抬头望着窗外一语不发,我看着祂的神sE,祂似乎沉醉在记忆中无法自拔。

        「丫头啊,你是义父於你太祖面前苦苦哀求,好不容易才求得的义nV。」

        关圣帝君的语气变得悠远,而我却想起了在地府的书库中,我漠然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帝君,在祂开口前便冷冷回绝所有话语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