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边一个批头散发的女人正挂着黑眼圈直愣愣地盯着我。

        好在虽然我的身体素质一般,但是没有心脏病。

        后来她和我解释说,被我拜托后实在太期待太开心了,以至于当天晚上就没合上眼,天刚有要亮的迹象时就忍不住跑到我的屋里想把我喊起来。

        在我震惊地看向她时,她还小声嘀咕:“人家其实也是犹豫的蛮久啦,毕竟那么早把你叫起来好像的确不大好啦,所以我特地在你床边等了好一会儿,看你好想做噩梦了才去喊你的嘛。”

        那天我的确是做了梦,久违的梦。

        从妈妈亲手制作的早餐梦起,到染红黄昏的刀枪结束。

        我恍神,重重吸了口气,悠悠叹出。

        baby-5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听到你在喊卡桑?”

        我看向她,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低落的神色,这幅神态我从她身上见过许多次,只是这次还多了一种渴望找到同病相怜之人的期许。

        我朝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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