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沾吃完巧克力,若有所思,看着他这副沉思者的模样,严余清莫名觉得好笑:“你想说什么?”

        繁杂的心声让他完全挑不出重点。

        严沾遥望着远方,视线飘渺:“小时候我凝视深渊,深渊对我笑了。”

        严余清这次终于用正色的目光打量严沾,这是从认识开始,唯一说的正常又严肃的话。

        “有些苦难不是必须的,也无法带来成功,我们能做的就是送那些给我们带来苦难的人下地狱。”

        严余清语气寒冷十分偏激,这是他从未在外人面前显现出来的样子。

        “……”

        等会儿?

        “严沾,你在做什么!”不过是两句话的时间,为什么把衣服脱了!

        严沾提着裤腰纳闷的回头:“学长,我想睡觉了。”

        严余清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所有的心情烟消云散:“嗯……你先把裤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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