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吉良吉影,享年33岁,住在s市左侧腹町荒木庄。未婚,无业,每天都要打扫卫生做家务直到晚上八点。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十一点睡,每天要睡足八个小时,睡前一定喝一杯温牛奶加安眠药,把荒木庄所有东西用杀手皇后碰一遍,然后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把烦躁和压力留到第二天。

        医生都说我很不正常。

        ——有这么一群人渣做合租者怎么可能正常!

        吉良吉影收拾完卫生,又要开始做午饭,时刻没得清闲。杀手皇后飘在他身后,不厌其烦把打开的腹腔一次又一次闭合,把这当做了猫咪间的游玩。

        飞鸟也乐在其中,细长的尾巴晃来扭去差点打结,把耳边祂的声音完全当做一旁风。

        急什么嘛!

        祂:【……】

        祂甚是幽怨。

        客厅沙发看报纸上国际新闻的法尼看到这一幕,对飞鸟的威胁值有了新的直观感受。如此一来,他更加不可能在飞鸟面前叫出替身了——他怕自己也沦落吉良吉影一样的地步。

        小蛛猫对视线甚是敏感,它猫猫祟祟探出小脑袋好奇看着那个金发粉色衣服的男人,尾巴尖儿挠了挠头顶:他为什么看着猫不出声告诉吉良?他是不是也觉得猫很可爱?一定是吧,毕竟看我的眼神是这样执着。

        但是指望社恐小蛛猫主动社交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所以小蛛猫又缩回了杀手皇后肚子里,与杀手皇后伸过来的手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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