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纪眠山仿佛有抓人上瘾那个问题,裴晏也知道他那句不是玩笑话。
正僵持不下时,裴铭机灵笑笑:“我见你们二位果真有缘,但我这朋友不喜人多,不如你们二位一道进去坐坐,有什么话当面说。”
末了又对纪眠山道:“他体弱受不得重力,摄政王可稍微轻些。”
他这两语话毕,纠缠的两人齐齐看向了他,目光复杂。
怪会搀和的。
桌宴上王奇怪叫一声,破锣嗓子吊着音,“三王爷可当心呐,你这朋友若是真与纪小侯爷一道进去,可知出来是否还是完璧呢。”
他今日没得什么畅快,愈发口无遮拦,仗着自己有个工部侍郎的爹,更是笃定这个在朝无权无势的王爷,奈何不了自己。
又想刚才这三王爷有意帮纪眠山说话,更是把他们划分道一个阵营里。
裴晏甚至顾不上自己手腕还被禁锢着,低低笑了一声。
这王奇真是他爹的好大儿,先嘲纪眠山后讽三王爷,生怕自己命长。
若真是无作无为,怎可能留恋斡旋于富贵名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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